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_2.小寒你找到自由了吗(混血 x 留学生)| 可能有政治暗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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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小寒你找到自由了吗(混血 x 留学生)| 可能有政治暗示 (第3/4页)

的暗示。在这个靠星球资源就能维持基本生活的地方,贫穷有着不同的定义。不是吃不饱饭的那种贫穷,不是那种会让你在街头乞讨或为下一顿饭发愁的赤裸裸的匮乏,而是一种更微妙、更隐形的缺失:文化资本的匮乏,社交网络的匮乏,最重要的是,想象力的匮乏。卡戎的父母可以靠着小餐厅和政府补贴过上体面的生活,他们有房子住,有饭吃,有基本的医疗保障。餐厅的收入加上每月固定的福利支票,足够让他们支付账单,偶尔还能买些小“奢侈品”,比如一台新的冰箱或一次周末的短途旅行。但这些东西只是生存的表层,他们无法给儿子提供其他:对世界的更广阔认知,对未来的多元想象,对"成功"的不同定义。他们看到的"成功"只是模糊的影子——那些在电视上出现的本地精英,教授、医生、工程师——但他们不知道如何抵达那里,也无法教导卡戎该怎么走那条路,在阶级固化的社会里,跃层是难以实现的,农民的孩子只能是农民,富商的孩子可以做任何想要的事情。

    然而,他们却希望孩子能够出人头地。这种期望悬在卡戎头上,像一个他永远够不到的目标,模糊而沉重。他的父母每天在餐厅里忙碌时,会抬起头,看着街对面的大学建筑,或者路过的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然后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充满了某种说不清的渴望。那是一种混合着骄傲和焦虑的情感:骄傲于他们已经为他提供了比自己更好的起点,焦虑于他是否能走得更远。他们希望卡戎能够进入那个他们从未真正了解的世界——那个有光鲜办公室和稳定薪水的世界——但他们无法为他提供进入那个世界所需要的工具。没有推荐信,没有人脉,没有那些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自信和野心,只有餐厅的油烟味和重复的劳作。

    小寒想起自己的母亲。她曾经告诉小寒,年轻时她也想过去其他星球生活过,不是什么宏大的冒险,只是一些短暂的尝试——可能一个月,可能几周,她申请过几个星际交换项目,梦想着在某个遥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摆脱母星上那些狭窄的轨道。她其实自己也成为过一名旅行者,或者至少是一个见过更多世界的人,去过一些更于远的星球,会更加复杂的语言,遇见了很多不同背景的人,甚至这些记忆现在放在家里的书架上。但后来她的母亲(小寒的外婆)生病了,需要人照顾,她就留了下来,放弃了那些申请,退回到了熟悉的生活中。接着她遇到了小寒的父亲,一个从底层独自打拼读到博士的男人,他们结了婚,生了孩子,过上了一种安稳但并非她最初设想的生活。

    小寒对此记忆犹新,因为在她刚刚有记忆的那些时候,她的母亲总是把她当成她婚姻里的一个小战友,期待年幼的孩子能够理解她的郁闷。母亲会在送她去补习班的路上喃喃自语:“我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你的父亲?”这种话带着一种怨恨,甚至是对小寒的怨恨,好像是小寒的出现让她留在了这里,让她无法再去追逐那些遥远的可能性。

    当母亲盯着小寒的脸时,她总能在上面发现相似的元素——和她丈夫一样的元素:那种对生活的忍让,那种安静的接受。那张脸让她想起自己年轻时的选择,以及那些被放弃的道路。特别是当小寒的母亲会想起自己年轻时漂亮的容貌,和那些更好条件的追求者后,她的这种怨恨变得更大了些。她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看着小寒,说:“你长得太像他了。”语气里带着一种失望,仿佛小寒的相貌本身就是对她过去的背叛。那些亲戚朋友们在小寒年幼的时候总会比较孩子到底更像父亲还是母亲,对于小寒来说,她父亲的一些特征更加明显。小寒母亲年轻时的那些追求者——他们有更好的工作,更广阔的视野,或许能带她去其他星球——但她选择了父亲,因为他稳定,因为外婆需要她留在附近,因为生活就是这样一步步把人推向妥协。

    小寒小时候不明白这些话的重量。她以为母亲只是累了,或者在开玩笑。但随着年龄增长,她开始感受到那种怨恨的回音。它像一层薄雾,笼罩在她们的互动中。母亲会给她讲那些未实现的梦想,但在那些话语背后,是对小寒的期望——一种沉重的、未说出口的期望,希望女儿能完成她未能完成的事业,能逃离她未能逃离的牢笼。

    这种怨恨不是公开的爆发,而是细碎的、日常的刺痛。母亲会在小寒成绩好时微笑,但眼神里总有种计算的意味,仿佛在评估这个孩子是否值得她所有的牺牲。她会在亲戚聚会时夸耀小寒的聪明,但私下里会叹气:”如果你父亲更有出息,我们本可以给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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