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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章:祸心  (第2/3页)
皇帝。捡了这个递到皇帝跟前,小心翼翼去探皇帝的反应,又时不时添嘴几句,说这有这的好,那有那的妙。主仆二人整整挑了个把时辰,皇帝最后却还是犯难,吴守忠也跟着愁眉。    这一拖延,寒赋本该与皇帝相商的时辰就也跟着延后。    但他的人已到了,便只能静静地等在帘外,看着外头的杏花树影子在眼前轻轻摇动。    他看了极久,直到杏花影从肩头洒落到脚边,皇帝才总算做了决定,指节在什么玉件上叩了叩,吴守忠喜出望外,当即连呵三声:“陛下好眼光!”    寒赋回神,只见帘中,帝王那向来肃面的脸上,竟浮起了堪称雀跃的神态。    可很快他那抹笑意便被杀得干干净净。    “陛下,还有一事。十一皇子那处的匾定下来了,您可要过目一番?”    皇帝还沉浸在悦然里,大手一挥,叫吴守忠抬上来。    秋虹斋的匾额,便这么被送到皇帝眼底。    也叫寒赋看了个干干净净。    平心而论,宋池砚自己题的这几字,但从书法来说,自成风骨,笔力入木,上绝佳品。    只可惜,偏偏要写这么两字。    寒赋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去探皇帝的反应。    殿阁内,皇帝的身形仿佛凝在了阴影之中。他垂目看着那匾额上的字,神情仿佛封入死灰。    一只鸦雀落栖在屋外杏树,鸟羽上的青灰抖落,羽翼震颤之声袭入寒赋的耳中。    皇帝会怎样呢。    寒赋很好奇。    在他的视线里,皇帝掩于袍袖中的手捏紧了,五指收拢,在袍下隆起一个弧度。    尽管他面上并无大碍,但寒赋还是察觉到了,那如当头一棒的震颤,正令皇帝心乱难安。    不知过了多久,殿阁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一贯灵通的吴守忠竟也闭目塞听,品不出皇帝的心思,战战兢兢地问:“陛下,可是有什么不妥么。”    皇帝的思绪才被这一声牵回来,他缓缓闭上眼,从心肺中抽出,道了一个“好”字,然后便令吴守忠将此匾原封不动地送回宋池砚处。    吴守忠一走,他的人便颓下去,狠狠往圈椅里一栽。    再无旁的处置。    寒赋觉得无聊了。    皇帝的心意,也不过如此。    不过也是。    寒赋自认,皇帝与自己,某种意义上,是同类人。    情爱这样扰乱心神的事,敬而远之才是上策。    所以即使真的对仇红动过心,也只允许短暂地弥乱,绝不会令她燎原。    之后的日子,所有人相安无事。    仇红与宋池砚再怎么浓情,落到他们眼里,所有人只当闭目塞听,视而不见。    寒赋觉得,自己是这些人里,做得最好的那一个。    时间兜转到贞徽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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