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 (第3/3页)

無奈地笑了笑，把話吞回心底。

    他勉強揚起嘴角，語氣帶著玩笑卻壓不住心底的苦澀：

    「妖孽？我不過是一個老實的教授罷了。」

    眼神似笑非笑，卻掩不住那抹自嘲與失落。

    她心口一緊，忍不住反擊：「黎昱川，你老實？這大概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他挑了挑眉，神情帶著一絲挑釁，故意逼近一步，聲音低沉：

    「哦？那妳覺得我哪裡不老實？」

    氣息壓下來，距離近得幾乎讓她無處可逃。

    她心慌意亂，硬著頭皮回擊：「就憑我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早就知道你悶騷了。」

    語氣輕快，卻掩不住臉上的發燙。

    他聽到「悶騷」兩字，耳尖瞬間泛紅，聲音帶著點抗議：「悶騷？我明明很直接。」

    嘴硬的語調裡，卻藏著掩不住的心虛與慌亂。

    她狐疑地瞪著他，偏偏手還是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摸索，嘴裡碎念：「哪裡直了？我看看。」

    他的身子一僵，呼吸瞬間急促起來，聲音帶著壓抑的緊張：「妳……妳在做什麼？」

    語調發顫，卻不曾真正制止。

    她噘起嘴，小聲嘟囔：「小氣死了，又不是沒看過。」

    話音剛落，他的耳根猛地紅透，連帶著喉結也滾了滾，急急辯解：「那、那也不能隨便亂看啊。」

    語氣結巴，卻下意識把襯衫往下拉，動作顯得笨拙又可愛。

    她看著他緊張的模樣，反倒忍不住笑出聲，低低嗔道：「你這個妖孽，我說什麼了嘛……」

    話沒說完，自己倒先紅了臉。

    他看見她臉紅，眼神閃過一絲得意，嘴角忍不住揚起：「現在是誰想歪了？」

    語氣裡帶著調笑，卻壓不住一抹真心。

    她心口一緊，伸手將他靠近的臉推開，故作鎮定：「妖孽，我要回家了。」

    他被推開後卻笑得更開心，眉眼彎起：「好好好，我送妳回去。」

    起身時隨手理了理衣角，眼神仍帶著方才曖昧的光。

    她忍不住翻白眼，小聲抱怨：「就在隔壁而已，你有那麼誇張嗎？轉個身就到的距離。」

    他摸了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習慣了嘛，而且……」

    話到一半，他停頓片刻，視線落在你臉上，聲音低下來，卻格外真誠。

    「想多陪妳一會兒。」

    她故作輕鬆地笑：「殺小啦，你別亂說，我會認真的。」

    話音剛落，他的神情卻瞬間嚴肅起來，目光緊緊鎖住你，低沉而堅定地回應——

    「我是認真的。」

    她的心猛地一顫，呼吸全亂了節奏。

    慌亂之間，她下意識推開他，嘴裡嘀咕：「蛤？真是神經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再也隱不住心底的悸動，轉身就要逃。

    他臉色一變，急急追上兩步，聲音裡透著慌張：「等、等等！」

    手幾乎碰到她的手腕，語氣顫抖：「我送妳到門口。」

    她猛地抽回手，心跳急促，眼神閃躲：「阿川，別這樣……我真的會當真的。」

    語尾顫抖，像是懇求，更像是逃避。

    話音剛落，她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他僵立在原地，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喉結滾動，目光酸澀。

    沉默良久，才低聲呢喃：「我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