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趕出家門後,我誤打誤撞地住進了他的心房(字面意義)_30- 觸手衣,小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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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 觸手衣,小子! (第1/2页)

    

30- 觸手衣,小子!



    與此同時,地下室——

    血rou牆壁如同擁有自我意識般輕輕蠕動,每一下波動都與他在我體內的律動如出一轍。

    白禎行被釘在牆上,四肢以非人類的角度被扯開,神經與肌rou像樹根一樣延伸,正在緩慢地接入這片活體空間。他還活著,但每一次想喊出聲音,都會被一根滑膩的觸鬚伸入喉嚨,堵住氣管,發不出聲。

    他眼中滿是求救與崩潰,但這片地獄沒有神明,只有他。

    “你知道你碰了誰嗎?”一個如夢魘低語般的聲音在他耳邊盤旋。

    他聽不懂那語言,但意識卻本能地理解了,那是屬於食rou目生物的審判。

    而他的那些打手,則早已在牆壁上被消化成血rou胎盤的養分——他們的臉偶爾浮現、再沉沒,如同沼澤中求生的溺者。

    ===

    幾天後,新聞彈出推送:【白禎行涉嫌性影像勒索,疑似畏罪潛逃】,我只瞥了一眼便關了螢幕。

    我並不驚訝。

    他從一開始就不打算面對後果。那股不屑從胸口升起,卻很快被現實拉回。

    律師很快發來訊息:【逃跑不代表結束。我們會繼續提告,讓他家屬承擔賠償。】

    我點頭,機械地回了句“好”,像是處理某件與我無關的公文。

    官司還沒打一點就贏,網路上也因為別的明星塌房,我的熱度也退了,但我卻覺得這一切都像夢一樣。

    我的生活還要繼續。考試周結束,作業批閱進度積壓,我幾乎沒時間放空。

    黎影最近變得黏人,某種程度上像是“報復性依賴”。他不再隱藏情緒,連摸魚的時候都會抱著我不肯放手。

    我卻只好一邊抱著他,一邊批改學生的作文、練習卷,甚至在他大腿上鋪著參考書草草吃飯。

    有時候他會抱怨我“不專心”,但終究還是嘆口氣,把我抱得更緊。

    “我不是不理你嘛……我是真的趕不完。”我輕聲說。

    他看著我,低頭吻了我額頭一下:“那就讓我留在妳身邊,不吵妳。”

    “你留在我身邊的方式就是用你的襯衫代替我的睡衣?”   我挑眉。

    “妳穿我襯衫的時候也睡得比較好,不是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輕輕地咬了咬我的脖子。

    太像大貓猛獸了......   我無奈,只好擼了擼他的頭,又回去批改考卷。

    “妳要不要去買衣服?”   他蹭爽了,突然冒出這句話。

    “怎麼那麼突然?”   我頭也不回地計算著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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