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纣王_番外七:新婚燕尔(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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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七:新婚燕尔(上) (第1/2页)

    

番外七:新婚燕尔(上)



    其实阿受和姜文焕也有感情很不错的时候,只怪……

    -   -   -

    大婚后一连三个月都是蜜月。

    寝殿内一片狼藉。

    绫罗锦被滑落榻沿,空气中汗气浓重。

    姜文焕躺在云锦软枕里,胸膛剧烈起伏,小麦色的皮肤上沁着细密汗珠。

    他望着跨坐在自己腰际、墨发披散、眸光比夜明珠还亮的女君,喉结艰难的滚动了一下。

    他声音哑得厉害,“三更了,你明日不是还要早朝?”

    殷受正俯身从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吻到喉结,闻言抬起头,唇上水色潋滟。

    她舔舔嘴,伸出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感受身下嵌合的躯体一送,满意地眯起凤眸。

    “早朝?”她轻笑,气息呵在他耳廓,“孤准你告假。”

    说着,她腰肢重新缓缓下沉,让自己完全接受他。

    那玩意又粗又硬,像铁棒。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墨色长发甩起,发梢落在姜文焕紧绷的大腿上。

    女君并不急于动作,而是就着这个深度,微微扭动腰臀,以一种磨人的、缓慢的的动作画着圆,寻找最能令她颤栗的点。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带来不同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炸开,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般扩散至全身和四肢百骸。

    她在感受,在享受。

    身下男人每一块肌rou都是绷紧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埋藏在她体内的灼热阳具一次次试图挣脱束缚,却又被她强行压制回去。

    这种全然掌控的感觉,比征服任何一个方国更让她着迷。

    “夫君……”

    她俯下身,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说,你是我的小狗狗~”

    姜文焕几乎要疯掉了。

    在东方,从浩瀚东海之滨到内陆山区。

    他见过的、听过的所有女人,从未有一个是这样的。

    她们或温婉如水,或娇羞可人,或柔顺怯懦,最多不过是带些泼辣劲儿,但骨子里终究是需要男子去呵护、去征服的柔软存在。新婚之夜,哪个新妇不是红着脸,半推半就,欲语还休?若是太过主动,甚至会被视为放荡,失了体面。

    可身上这个女人……

    这殷商王族到底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怎么能养出这等……这等无法无天、离经叛道、偏偏又让人欲罢不能的尤物来?

    她不是需要保护的花朵,她是能焚尽一切的野火。

    她不是攀附大树的丝萝,是能将树活活缠死的紫藤!

    她强大、她主动,远远超乎了姜文焕过往所有的认知。

    这根本不是夫妻伦常,这简直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斗。

    而他现在,分明就是那个被压在下方、被迫承受一切、连节奏都无法掌握的……战败者?

    “说……”

    她又催促了一声,腰臀磨蹭的幅度加大,内壁绞紧,逼得他喉间溢出压抑呻吟。

    去他的礼法!去他的教养!

    姜文焕绝望的被困在云锦软枕和她温香软玉的身体之间,所有的力量和野性都被引导着、禁锢着,只能被动承受着她给予的一切。

    视觉被剥夺了。

    她披散的长发和起伏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光线,只能看到她优美的下颌线和垂下的rufang。

    感官却因此被无限放大,鼻吸的空气全是她身上靡丽的暖香;

    耳中是她压抑的喘息和娇吟,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那对饱满挺翘、随着她动作在他眼前巍巍跳动的乳rou,像两只小鸽子。

    姜文焕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亮出了獠牙反击。

    他一只手恶劣的揉捏玩弄着她雪乳,指尖夹住硬胀的rutou,或捻或搓,或轻或重地拉扯。

    另一只手臂则环过她的腰背,猛地用力,将她上半身更紧地压向自己,然后。他竟抬头,张口含住了她左乳顶端!

    guntang的唇舌贪婪地吸吮着乳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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